2008年12月3日 星期三

「沈默的天主」主題報告

請對這此主題有興趣的同學, 提出相關的討論或學習報告做為作業, 字數不限, 但需有完整架構, 而非心得或提問形式的書寫.

7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基本上《沉默的天主》一課讓我感觸良多,從遠藤周作的《沉默》一書開始衍生,其中主角洛特里哥聽見的神諭──「我不是沉默著,而是一同受苦。」這句話可說是為《沉默的天主》做的最好注解。
基本上天主在面對教徒被迫害的時候並沒有實質顯露神跡的證據,聖經中提到掃羅看見人子的光、聽見人子的勸誡,猶太人被埃及人迫害、摩西劃破紅海帶領他們開創以色列,然而在真正的歷史中,羅馬人對基督徒趕盡殺絕、以色列人受德意志民族屠殺,在這些慘絕人寰的悲劇中,他們所信仰的主並沒有挺身而出。
有的,或許也是穿鑿附會的神蹟,諸如老師提到的沿海出現的、身上有十字的螃蟹。
我並沒有否定主的存在,說實在,我與《沉默》一書的導讀林水福先生抱持同樣的觀念──對主的信仰不離不棄正是對主的存在最好的證據。
回到文初的那句話──「我不是沉默著,而是一同受苦。」這句話讓我發想是否當我們痛苦徬徨無助時,主其實正看著,他不是無能為力而是在旁以無聲代替有聲的方式鼓舞我們。
王徵為了傳宗接代而娶妾,雖然是實質的叛教行為,但他直至死都還信仰著主,他為何能如此堅貞?是真正見著了神?還是對祂所顯露的義如癡如醉?
雖是東西交流的課程,我不免還是流連於文學與神學,究竟洛特里哥、王徵等人之於天主、天主之於他們,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這多麼值得人發想?難怪老師會想以其作為電影題材。〈儘管我知道老師將主要角色放在申氏身上。〉

匿名 提到...

島原之亂

背景分析

宗教原因
天主教自1549年由耶穌會教士方濟各•沙勿略首次傳入日本後,人數迅速發展,特別是在九州、京都和江戶地區。位於九州東南的島原在信奉基督教的大名小西行長影響下,傳教活動旺盛,在關原之戰,所領改由寺澤廣高所管領。
天主教的擴張引起傳統的佛教和神道教反對;1587年,豐臣秀吉正式驅逐傳教士,宣布基督教是邪教。然而教徒數量卻繼續增加,到17世紀初信眾已達70萬人。這時正值德川幕府準備統一日本,信奉天主教的地方諸侯成為政府特別征討的對象,1614年幕府領令所有人必須棄教。

經濟原因
德川幕府第三代將軍德川家光力主閉關鎖國政策。1633年下令禁止長崎、界作兩港口外的對外貿易。大名們失去貿易收入,轉向對領地民眾增加稅收來維持收入。
島原藩主松倉重政1621年開始建築島原城,並鎮壓本地的天主教徒,其子松倉勝家更是以殘暴著名。另外,1634年起,島原、天草地區連續發生天災,更加重了民眾的負擔。

過程
1637年10月,島原的一名農民交不起租,妻子被領主松倉勝家的家臣田中宗夫帶人抓走。幾百名村民放火燒毀了田中的家宅。16歲的天草四郎時貞(教名Jerome)被推舉為領袖。10月15日,島原有馬村名叫林兵右衛門的藩吏探悉有村民供奉天主像,破門而入,結果被在場村民殺死。本地民眾開始殺藩吏、燒寺廟。最終使附近的民眾嚮應了這次一揆之亂。
起義軍擊敗了前來鎮壓的3000人的武士軍隊,並包圍了藩吏躲藏的富岡城。後聽說幕府軍隊正在前往,遂退守島原南部原有馬氏所領的原城。幕府特使板倉重昌三次發動進攻,其後因為焦慮而向敵人急攻,經過三次的攻擊後,板倉本人戰死。幕府又派宰臣松平信綱來九州組織藩軍,這次改為圍城,等待起義軍彈盡糧絕;同時請求荷蘭人炮轟支援。
堅守原城的起義軍和幕府軍隊都傷亡慘重。4月4日,起義軍突圍未遂,從俘虜口中幕府軍隊得知堡內已缺乏糧食。4月12日,幕府軍連同九州眾大名,合共12萬5800多,開始攻打原城,克服守軍的拚死抵抗,15日攻克原城。
幕府約1萬人戰死,包括天草時貞的約3萬7千名起義者和同情者被斬首,生還者中,只有負責內通的山田作右衛門一個。天草的首級被送往長崎,原城城堡被毀。

影響
幕府懷疑西方傳教士與起義有關,於是驅逐葡萄牙商人,並嚴格禁絕天主教。倖存的教徒被迫成為了地下教徒。此後到18世紀中期,日本本土再沒有發生大規模的戰爭。對基督教的禁絕直到明治維新時期方取消。而松倉勝家因為此事而被幕府問罪,最後被斬首,1671年天草領成為了幕府的直轄領。

參考資料: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5%B3%B6%E5%8E%9F%E4%B9%8B%E4%BA%82&variant=zh-tw

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uestion?qid=1005040402926

http://www.homeoffice.idv.tw/archives/000333.html

匿名 提到...

~是一本好書
會看{沉默}這本書
是經由一位愛看書的朋友推薦的

本書背景是在德川幕府的鎖國時期(應該沒記錯吧!)同時也禁天主教,敘述一個葡萄牙的教會神父聽聞他的啟蒙老師去日本傳教後,竟然
棄教,神父不敢置信,他認為老師是最堅貞的教徒,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教會也派他去日本,繼續傳教
書的主要內容就是在說那個神父到日本後的遭遇,揣摩耶穌基督面對猶大(背叛者)的心境,還有他對上帝的信仰懷疑與轉折,探討上帝為什麼始終保持沉默?
為什麼面對這麼多苦難的殉教者,依然無動於衷?上帝真的存在嗎?

我不是教徒,可是這本書真的很精采,同時也異常沉重,裡面神父ㄧ直在問的事,恰好也是我對基督教(天主教)的疑問,不虧是得獎無數的作家啊!文字操作的非常平易近人很美麗

聽說拍神鬼無間的導演買下了沉默的版權,要改拍成電影喔!真是令人期待!

匿名 提到...

對不起~因為我找不要沉默的分享回應
可以請TA幫我的上面那邊貼到回應嗎?
謝謝

匿名 提到...

說到要做沉默的天主這堂課程的延伸資料討論,無疑的最快的方式就是將遠藤周作的《沉默》一書加以研讀。
這是一本會令我最快接受主的書,老實說我實在很排斥所謂的傳教過程,那些大道理無疑我已聽過好幾百遍,再說大部分的傳教都會讓我感受到所謂"入侵"的不適感。我覺得我碰過的教友們都不懂得體諒我們信其他教派的心情,我們無法感受到她們信仰的奇蹟或是意義。但是她們卻完全不管我們的感受,滔滔不絕的論述,當你有堅持的信仰時被別人否定這不是會不開心的事嗎?因此我對於基督教或是天主教都會有所反感。
但看完這本書之後,我卻是跟著故事人物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認識天主,我也從一開始埋怨主到後來聽見了主的聲音,讓我發現其實不是我無法相信主,而是我還沒在對的時間上遇上主,而這個主也許不是基督,而是我心中的那個不分教別的信仰,只是代詞是"主"這一字。這一切都還不的所知,但是卻讓我思索了一遍,人生在世都會有所依賴的信仰,不論是人事物,總到底它是一種精神的存在,也被說成"信仰"的字詞之類。
如同上面發言的人所提及書中神所說──「我不是沉默著,而是一同受苦。」祂告訴發現此一事實的教徒們,在踏繪所說:踏下吧,踏下吧,此時我並不是沉默而是跟著你一同受苦。這句話,作者體現了主的無私,寬大的包容,仁慈的胸襟。
也同時作者在告訴世人們,主祂認為如果沒了生命,那所謂的能告知世人的力量都沒了。如果沒了生命,那麼一切都等於空談。這也是為何自殺在教條裡是多麼嚴重的重罪。生命是主所給,所以更該尊重自生生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神透過我們的人生,告訴我們祂的存在。...祂是以我們肉眼看不到的『作用』回答我們的。」──摘自:《沉默》導讀
對於神的沉默,我們不再有所憤慨。更因為瞭解那樣的沉默,我們的沉默,越深了。
信仰,無論是宗教上的,或是某種向來虔信的事物,經得起撼動,才能更堅固。那一切的試煉與磨難,不是全然無由、莫名的,該有它們的意義吧!
《聖經》裡不是說:「信即得救。」嗎?
故事中的天主教神父,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那些虔敬的信徒得不到神的眷顧?神,究竟在哪裡?甚至,祂是否存在?應該不少人也有類似的微辭、吶喊為什麼我們那麼虔誠,還是無法倖免於難?神,難道無視於人們所承受的痛苦?
特別是遭逢逆境之際,無論怎麼用心禱告祈求神,似乎並未如我們所期待的給出回應,祂沉默依然;或者,事過境遷之後,才覺悟:也許沉默,正是祂所給的,一種回應。
如同故事裡的神父,直到他最終被迫作出踐踏聖像的動作,以表示放棄信仰之後,方才體會,神始終默默地注視著發生的一切,並用祂的方式回應著。
過去,我可能無法諒解神的沉默。但現在,我能夠冷靜平和地看待、並反思:難道,不會是我們的『信仰』出了問題嗎?!
我們以為的虔信,包含了太多的雜質,比如──目的或條件。那,與真正的虔信,也許有很大的距離;因而,我們聽不見神給予的回應;也因為信仰裡,有太多的『前題』混雜其中,阻隔了我們感知祂所釋出的力量。
該好好檢視:什麼是(宗教)信仰?
「就某方面的意義而言,個人宗教至少可以證明,它比神學或是教會來得根本。教會一旦建立,就在變成二手貨的傳統中維持下去;但每一個教會的創始者,是因為與神聖的直接溝通才擁有其魅力。」──威廉?詹姆斯《宗教經驗之種種》
問題在於:信力。
我們究竟是信仰某個宗教的領袖、依附在宗教體制之下,或是將那個宗教所具有的精神內涵與我們的生命相應、導引我們做出努力?!
又,我們希望從宗教信仰裡獲得什麼呢?活著的時候,平安、健康、諸事順遂,甚或是擁有名利...;而,死後,上天堂,或如佛家所謂的『解脫』,不再墮入六道輪迴?
信即得救。信的是什麼?一味盲目地相信神會帶來拯救、神不會見死不救?這樣的信仰,未免太空洞了!
我認為,『信』與『得救』,只是橋樑的兩端。如何架構起那座堅固的橋樑,才是真正的信仰!
而,我也相信,神一直透過我們的人生,用看不見的『作用』在回答我們。
神,沉默;神,並不沉默。

後半段來自此一書評http://partner.kingstone.com.tw/pstore/stores/default.asp?sp=hungerleaf&gu=main/crit_view.asp&bcid=142399

我想相信神不存在的人對於神的沉默並沒有大多感受,但是相信神存在的人,心中就會上百次的疑問,主未何沒有看見我的困難,我的遭遇,他未何來不幫我承受災難,但是如果念頭一轉,主的沉默或許是希望你自行面對,學會更多人生課題,也或許祂下一秒會出現也說不定,當然,這也被認為是一種自我安慰。
但是,我想神的存在從來不是要幫助世人什麼,祂或許就只是靜靜的陪伴著我們,看我們經過低潮或是度過人生。就算主不存在好了,人總是能創造出自己心裡的那個主不是嗎?
更或許那個自身的主也不是創造的,而是主體現在自身心裡也說不定。

匿名 提到...

作者遠藤周作簡介


   遠藤周作於1923年出生於東京市巢鴨,慶應大學法文系畢業; 大學畢業後,曾到法國里昂大學深造,鑽研當代天主教文學。回國後, 開始文學評論與創作的生涯;其作品內容與類型觸及的範圍十分廣泛, 從探討人神互動關係與生存意義等具有宗教救贖精神的藝術小說,如 〈沈默〉、〈武士〉、〈海與毒藥〉、〈醜聞〉,到側寫人間眾生相百 態等具有諷世批判的通俗小說,如〈天使〉、〈糊塗先生〉、〈我.拋 棄了的.女人〉,博得「國民性作家」的稱號;並且,其作品嬴得日本 國內外許多重要的文學大獎,曾多次列名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日本政 府為表彰遠藤周作在文學上的傑出貢獻,曾於1995年頒贈給他文化界 最高的榮譽獎章——日本文化勳章。

   當然,遠藤周作的文學重要性並不在於他所獲得的眾多文學獎 項與榮譽文學博士的學位,而是其作品中所表露出日本近代文學所欠缺 的人類內在世界的探索:靈魂的渴望與救贖,以及罪惡的意識。 貝涅底克(Ruth Benedict)在〈菊花與劍〉一書中所說:「日本人有羞恥的意識, 卻沒有罪惡的意識。」即涉及此一思想;羞恥的意識可能轉化為行動上 美的意識,但是沒有罪惡的意識就產生不了「迫害者」意識,因此也就 沒有自罪惡中尋求救贖的宗教需求。

   例如,遠藤在〈海與毒藥〉所要描寫的重點並非只是單純譴責日本軍方以美軍戰俘作為人體解剖研究之 用,而是透過手術和人體解剖烘托出日本人缺乏罪的意識。這裡所謂的 罪,並不是法律的罪行,而是承認有位超越人間世俗法律與道德的位格 存有——神,從而產生宗教上的罪。因此,日本著名的文評家武田友壽 教授曾評論道:就近代日本作家而言,遠藤此種嶄新的姿態十分醒目。

   以往的日本文學只限於以心理學手法刻劃人性,或描繪人際關係; 現在由於基督宗教信仰的介入,文學的題材也隨之增廣。作家現在可以 探討「原罪意識」使人產生的恐懼,或人之渴望「自我救贖」等形而上 宗教問題。?五十年代之後,天主教作家人才輩出,這是日本文壇近 百年來未曾有過的現象,著實得力於遠藤這位先驅的開拓和鋪路。

   但是,我們若是以上述武田教授的看法就認為遠藤周作的作品 具有宣教動機或是可作為「福音預工」,便是窄化其作品的文學與宗教 性靈厚實度;他對寫作的惟一關懷是文學的,而非宗教教理的傳佈。他 曾在〈天主教作家的問題〉評論文章中提出自己獨特的文學觀:人擁有 選擇神或放棄神的自由,而將此自由投射在文學上的便是天主教文學; 亦即天主教文學也與其他文學一樣以凝視人為最大的目的,亦絕不能放 棄這凝視人的義務。

   但是在觀察人類「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罪惡時, 天主教作家相信一件事,那就是:有一道奇異的光芒,在作家不安的眼 神前將此罪惡淨化;作家應成為這道光芒的見証人。」

   我們倘使以宣傳宗教教義來談論遠藤周作的作品,便是昧於外 象,曲解遠藤。遠藤小說表層的宗教色彩,正是內在結構的宗教精神反 映;十足承接源遠流長「靈性小說」的文學傳統。

   誠如,遠藤周作小說英譯兼研究學者范希哲(Van. C. Gessel)所言:遠藤小說深富但丁所著 〈神曲〉的精義,靈透地傳送出深陷地獄,渴望救贖的靈魂吶喊,而作 者亦不遺餘力,提攜墮落的靈魂到煉獄的境界,在此感受耶穌基督的恩 典,以完成自我救贖的歷程。同時,亦以相反的方式,扯去傲慢聖徒自 封的冠冕,把他們逼落以自我為中心的煉獄,歷經同樣的靈魂煉淨過 程,滌淨自我。因為,凡自高的必降為卑,自卑的必升為高(太23:12)。

   因此,遠藤在小說的形式上創造了戲劇;這個人生戲劇的主要 衝突是建立於上帝旨意下的人類與人類真實面貌間的抵觸,以及上帝眼 中聖徒與世人眼中的聖者。

   概括地來說,遠藤作品中的角色便是拘縛在一個中間地帶; 這地帶的此端是肉體的關注,彼端是精神的嚮往,而人 們在二者之間掙扎奮鬥。然而,這樣的生命掙扎為小說人物帶來一個絕 佳的機會,讓他們感受神靈的俯視,聆聽上帝的聲音;其實,也惟有在 肉體與靈魂交相撕扯的時刻,上帝才會打破沈默而說話。

   1966年所出版的〈沈默〉便是此一靈魂煉獄的最佳範例。這本 膾炙人口的「叛教小說」最引人入勝之處,便是讓讀者目睹抱有殉教理 想的洛特里哥神父其「靈魂下降」的歷程,直至眾人視為不齒之徒的吉 次郎層次——二人都變節叛教,幾乎使他無法面對世人。

   然而,就在吉次郎尾隨不止的跟從,他體認到叛教者肉體的軟弱與自己靈性的傲慢; 因此,揚棄自己虛偽的聖徒面具,與軟弱罪人相濡以沬;徹悟出基督包 容人性的軟弱,在人性的軟弱上承受基督「母性的恩典」,成為遠藤小 說角色中第一個能確知信仰真義終藏何處之人。

   遠藤作品寓意深遠,主題繁複,除了罪惡和救贖的題旨之外, 尚有一神與諸神的信仰對立、基督宗教日本化、母性基督、以及弱者復 權等主題,因文長限制未能一一詳述,只能留待讀者親自賞析他的文學 世界,作文學與宗教性靈的對話之旅,必能歸結此基督光芒的文學見証 人其文學精神為基督之愛的追尋與闡述。


資料來源
http://life.fhl.net/Literature/ja.htm

匿名 提到...

我並非教徒,但在閱讀「沉默」時,卻是跟著書中特洛哥神父的腳步去認識什麼是神。

在日本同代的寫作家中,有不少是少年時代受洗成教徒,然而之後又紛紛脫離教會回歸佛教、古神道的世界。沉默的作者遠藤周作先生也曾在他「不合身的洋服」這篇評論提到他是小時候因為母親的期許而受洗,在他的成長過程中,內心的日本傳統文化與基督宗教常有隔閡,然而對於母親的孺慕之情卻又讓他脫不下這不合身的衣裳。
於是,相對於其他同世代作家的離去,他選擇了「修改這身衣服」。
他從小就因父親工作關係到中國、接著父母離異、他跟著母親最後卻又考慮母親的經濟狀況,不得不回到父親身邊,接著他又曾到法國留學。在這來來去去的生活中,他雖然頂著一位教徒的身分,卻又不是那麼理解真正的基督教義,也因為這些經歷與身分,當他處在日本社會常受到非教徒的傳統日本人不諒解、而身處歐洲卻又因為種族不同的眼光讓他無法順利融入當地、感受到所謂「神的光輝」。
隨著時間的累積與生命歷程的豐富,遠藤周作將基督教的神慢慢沉澱、慢慢融入自己的寫作生涯中。他用他「合身的洋服」帶領我們進入基督教的思想,詳細的內容在下面參考資料「遠藤周作的宗教觀」裡可以得到更多的理解。
參考資料:「遠藤周作的世界觀」http://203.72.2.115/Ejournal/4023000607.pdf